第(2/3)页 旁边的殷鹿山不禁面色古怪,心想可真是奇了,甄道一举人出身,竟然被一个童生给作诗气成这样。 不过品味着这首诗,却觉得回味悠长,尤其最后两句,搁谁身上谁都会炸毛。 殷鹿山微笑着劝道:“甄学正,莫要因此动怒。倘若让这件事惊动了府君,岂非你我的过错?即便不惊动府君,传出去也与甄学正的名声不佳,外人只怕还道甄学正没有胸怀。” 甄学正脸色阴晴不定,最后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江寒骂道:“狂妄自大的竖子!” 转身离开了广场。 “江寒,通过考核,可授于童生文位!今日起,成为太学府的廪生。”殷鹿山朗声道。 此言一出,四周的勋贵之后犹如炸开了锅一样。 “这江寒竟然成为太学府的廪生了!” “就这么赋予他童生文位,也太过儿戏了吧!” “儿戏?那两道题你们谁能应付?最后那首诗还不好吗?” “依我看,这首诗足以出县,甚至能达到绕府,要知道,童生也未必就能作出出县诗。” 殷鹿山皱了皱眉,朝着身后的学子道:“将那些人请出太学府,吵吵嚷嚷像个什么样?” “是!”青衫学子应声离去,将广场上的勋贵子弟们都请出太学府,现场顿时安静了不少。 殷鹿山看向江寒,目光越发的欣赏,此子才华不浅,有绝世诗才,可惜陛下赐婚公主,他失去了出仕的资格,否则可真是前途无量。 “江寒,跟我进入文院。” “是。”江寒点头道。 …… 宋国公府。 贺秀神色匆急地跑了回来:“父亲,父亲,出事了!” 贺连松喝道:“慌慌张张像个什么样子?成大事者当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你看你这个样子像是做大事的人吗?” “是,父亲。”贺秀一脸愧惭之色,整理了一下衣冠后道:“父亲,那江寒真的考上了童生!” “什么?”贺连松皱了皱眉毛,说道:“仔细说来,他是如何考得上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