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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玄此时正看着颐和女神。

    符文法阵还在流转，破碎的空间重新拼合，而萧玄很快发现，他们所在的空间不是纯粹的拼合，而是重新整合。

    因为女神所在的那一处空间并非是原本大殿的空间，而是一处破碎虚空。

    黑暗，空虚。

    女神就置身于这样一处恐怖的地方，却安然无恙。

    正在萧玄惊讶的时候，女神突然抬起手，轻轻在虚空中一点。

    彭！

    破碎虚空在这时候突然亮起光芒，只是在这一处空间之内，萧玄又看到无数的空间碎片。

    而这一次，这些空间碎片有所不同，它们如同萦绕在银河的反应，正以一个旋涡的形状向中间缓缓移动。

    而在这银河的中心，一个巨大的光球闪耀着璀璨光芒。

    这是何等明亮的光芒，仿佛天地初开的至纯之光，没有一丝杂质。

    它的力量超越了五行，超越了阴阳，超越一切……

    甚至说，最纯净的太极之力，都是它演化而来的。

    光球表面，如同海浪一般的光浪涌动翻腾。

    无数空间碎片融合与光球之中，最后也化为这至纯之光。

    突然，萧玄看到一阵光浪翻涌，扬起一条巨大的光带。

    光带甩出一个巨大的光球，脱离本源之后开始迅速演化，逐渐演化，形成一个散发着荧光的水球。

    严格的说，萧玄也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一个水球，因为这个球虽然看着像是水球，却散发着纯净光辉，反而像是某种至纯力量的凝结体。

    水球渐渐远离了中间的巨大光球，光芒渐渐暗淡下来，精纯的力量内敛。

    “灵泉……”

    此时，女神发出呢喃。

    而此时，萧玄心中也猛地醒悟到了什么。

    所谓的灵泉，并非是大地之力孕育的！

    它是无尽虚空之中，无尽空间碎片凝结熔炼而转化的力量本源。

    这个无尽虚空，实际上就是一个宏达无比的炼化法阵。

    无数的破碎世界在这里被熔炼，最终回归力量本源。

    而这些本源之力又被光球强大力量抛射出来，转化为灵泉，滋养其他世界。

    破碎，回归，滋养，再破碎，再回归，再滋养。

    这就是无尽世界的自我循环的本质吗？

    萧玄正在疑惑之间，女神指尖亮起光芒。

    道道符文出现，形成力量强大无比的法阵。

    法阵散发光芒，穿破无尽虚空，试图接引灵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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