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永远的守护-《原来,我在这里等你遇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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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号称“种马”的左骏就是有那个本事让温昕利索的脚步踉跄,已经移步的温昕听门里的左骏说:“我喜欢所有在床上的你。”

    经历一阵反胃后,温昕快步离开。

    左骏这种“种马”,她觉得少沾为妙。

    但事情往往和人的意志相悖,就在温昕洗好手准备离开洗手间时,门从外打开,她直接被进来的人堵了回来。左骏凤眸依旧,指头放在温昕唇边,堵住了她的尖叫,“嘘……”

    闭拢的门外,隐约传来人声,被现在位置弄得很尴尬的温昕断续听到“去那边看看”这样的话。

    “江湖救急,弟妹帮个忙!”左骏说完这话竟做出让温昕更惊讶的举动,他开始脱衣服!

    女卫生间的门很快被暴力地推开,温昕看见进来两个彪形大汉,走在前面的那个眼睛在温昕身上兜了一圈后,朝身后挥挥手,“走吧,这里没有。”

    等门外彻底静下来,回过神的温昕才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左骏,然后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巴掌,“流氓!”

    虽然左骏只是趴在她身上做做样子,但温昕这句“流氓”是真心实意的,和她骂厉铭辰的不一样。

    被打的左骏拿舌头从里面顶顶自己左脸颊,表情却一派放松,“个性和老二倒是挺配的,不错,我喜欢。”

    明明温昕穿着衣服,左骏没穿,可他的眼光却总给温昕一种被人看光的感觉,她不想和“种马”再待在一起,转身往门外走。就在这时,门第二次先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左柚一声“姐”还没叫出口,就看到温昕身后的左骏。

    二哥!敌情严重!

    小学前一直住在军区大院的左柚常听外公讲一句话:真正有血性的军人不是靠严格的训练训出来的,而是要在真正的战场上靠枪林弹雨一点点给激出来。

    所以外公还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和平年代无军人。

    可不是军人的左柚此刻却觉得自己就是个充满血性的军人,而把她激出来的弹片就是眼前的半裸男。

    “左骏,你干吗呢!”看一眼大哥……的胸肌,左柚气得捋袖子就要往上冲。可她步子还没跨出去,人就直接被温昕拉了回来。温昕朝她眨眨眼,把脸转向左骏示意,“我已经收拾他了。”

    左柚也只是愣了一会儿,等她看清左骏发红的脸颊时,终于万分解气地说了俩字:“活该!”

    骂完自己的妹子拉着那个女人很快离开了洗手间,脸被打到发麻的左骏却赤着上身独自站在女洗手间里,直到半天过去才拿过外套,蹭蹭脸后穿上衣服。

    他系好最后一个扣子打算出去时,洗手间的门第三次打开。

    一个陌生少妇猛地在女洗手间看到一个大男人,先愣了一秒,随即退后看了下门上的标记。就在女人做这些的时候,左骏走到她身旁,伸手撩起女人的一缕头发,放在唇间做出亲吻的样子,随即轻声说了句:慢用。少妇的头被左骏身上的体香熏得人晕晕的。

    那一晚,金鼎四楼的女洗手间,故事不是一般地多。

    左柚拉着温昕刚出了洗手间就一路飞奔,直到跑到万博包厢门口才拍着胸脯停下来。她往后瞧瞧看左骏没跟来,才收回已经汗津津的手拍拍胸脯,朝温昕竖大拇指,“幸好没追来,嫂子,你真厉害,我大哥都敢打!”

    温昕想想当初爸爸去世前夕她和魏家的那场大冲突的场面,不在意地摆摆手:“你也奇怪,我打的到底是不是你亲哥,怎么都不埋怨我的?”

    “亲的不亲的还不是就那样……”左柚一点也不愿提她家这位哥哥,话一转朝温昕伸出手,“嫂子,手机借我用下呗。”

    左丫头笑眯眯地伸手,有点非奸即盗的嫌疑,温昕心里警铃立响,“干吗借我的,你自己手机呢?”

    “苹果机,吃电的,早就灭火了。”左柚晃晃手里一点亮也没有的iphone,直接伸手顺走了温昕手里的手机,“谢啦,嫂子!”

    左柚借温昕的手机,自然是联络她二哥的。只是她不知道晚上九点半,回到宿舍的厉铭辰已早早脱了衣服准备睡觉,因为今天的三铭辰很火大。

    其实也不单是今天,这几天厉铭辰的低气压就一直笼罩在师部上方。

    “真他妈孙子!”厉铭辰一把将脱掉的衬衣甩在床上,脸气得直发黑。

    “又哪个孙子惹我们副营长了,瞧瞧,愣是把咱厉副营的好脾气气成了暴脾气,说吧,什么情况?”婚假还没结束的李伯言意外推门走进来,刚还眉头紧皱的厉铭辰一脸看怪物的神情看他。“你晚婚不是有十四天假吗?这还有一天,怎么提早回来了?显积极啊?”

    李伯言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想要不是你这孙子不到一礼拜快把师部给翻了,我至于好好的不在家搂老婆,被师长拎回来治你这根大光棍吗!

    “滚蛋,交代问题,谁怵你霉头了。”说话间李伯言也脱了衣服,坐在厉铭辰对面床上看他。厉铭辰来师部分配的宿舍就是和李伯言一间,时隔近两星期再住一起,而且一上来就被审,厉铭辰有点小别扭,他掀起被子,直接钻了被窝,“没人!”

    李伯言倒没做掀被子之类的动作,只是用一个极普通的语气陈述着事实:“没人?没人好端端的一礼拜师部光沙包就被你打烂四个?没人好端端的今天张参谋嘴巴子上那块‘腮红’哪来的?没人……”

    李伯言话音突止,低头一看,音量控制不住地立刻拉高了八度:“厉铭辰,我这床板好端端的怎么掉了块木头!”

    发火的人捡起脚边的一块木头茬,几步走到闷被子里的厉铭辰床边,“交代问题。”

    厉铭辰不怕师长团长营长,就怕李伯言,丫鬼主意太多,得罪了他,自己这种单细胞铁定就没好日子过了。所以就算厉铭辰心里再窝火,也还是坐起身。他懊恼地一顿揉头,“你问题太多,先交代哪件?沙包、老张、还是你家床板?”

    “当然是……我床板了!”

    “床板是屋里打拳时不小心,沙包是师里器材质量不过硬,每天打一小时就那样了。至于老张的脸,只能说他战斗力降低太严重。”厉铭辰说得轻飘飘,李伯言却听得头大,难怪师长亲自出面提前把他拖回来了,厉铭辰这是多大的破坏力啊。

    “和温昕闹别扭了?”李伯言的话让厉铭辰脸色一变,刚要张口否认,忘了关机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条短信,内容写着:好久没见你了……

    “老李,小学语文课上说那六个点在啥时候用来着?”厉铭辰盯着来信人的署名,手开始漫无目标地在身旁乱挠。被他挠得直心忙的李伯言伸头看了眼短信的署名,暗自后悔他这趟回来根本多余,一边回自己床铺一边说:“代表人家还有很多话想说没说。瞧你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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