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九章 败犬之吠-《纨绔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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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衍也‘哗’的一声打开了折扇,掩着唇嘿嘿的笑:“放鹤公要辞官了么?那可真有好戏看了。”

    如今北方宗党,最受世人崇敬的人物,既非是中极殿大学士,参知政事皇甫射,亦非是吏部天官杜北,而是左都御史嬴放鹤。

    此人自被嬴冲提拔,接掌左都察院之后,将一身才华展示到淋漓尽致。公正无私,又通机变,之前薛平贵的赞誉,可半点都不夸张。

    此时的朝堂,陛下他无论缺了谁都不会在乎,却独独对嬴放鹤礼遇非常,倚重有加。

    这位如是辞官,陛下他定不会准的。

    嬴去病一声轻哼,强压下心虚之感,依然眼神凶厉的目注嬴冲:“我那舅父,最多只能算是私德有亏。左都察院却紧抓不放,是什么道理?汝武安王府,是真要与我家不死不休?”

    嬴冲却已完全失去了与这人说话的兴趣,仰望天。还是周衍明白他心思,代为回答:“你那舅父可是与侄媳有染,这可不仅仅只是私德有亏吧?且如他真的是正大无私,清白无瑕,又何需崇国公至此为他求情?”

    嬴去病口中的舅父,正是那位兵部左侍郎薛寿。近日这位正因家宅不宁,传出与侄媳有染而被左都察院弹劾纠察,引了天圣帝的震怒。

    可这仅仅只是嬴放鹤的借口而已,朝中有眼之人都能看明白。嬴放鹤是欲以私德不修,忤逆人伦为突破口,查薛寿的贪污不法事。

    薛寿自吏部侍郎位迁任兵部后,数年潜心经营。原本已有机会外放州牧,近而窥伺政事堂宰执之位,这次却遭遇此等变故,对于薛贵妃家而言,无疑是一次难以承受的重击。也是今日,这场骚乱的缘由。

    可当周衍此言道出,嬴去病却是看都不看他一眼:“你是什么东西?被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臭水沟里的垃圾,也配与本公说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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