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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没有代为行凶的人到来。

    黄彩虹不放心，时时刻刻生活在提心吊胆中。做饭放错盐，煮饭放错水……她如此魂不守舍，阿文也不好意思对她大呼小叫了。

    “算了，算了，你大概晚上带小明太累了。我先做两天饭吧。”阿文也是算着周先生好多天不来了，她做几天饭，到时候也好邀功。

    如是过了七八天，周北明给黄彩虹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黄彩虹正给小明换纸尿裤，腾不出手，阿文探头一看，是周先生的，连忙接起。

    “啊！周总！您怎么这么多天都没有过来啊！”

    周北明措手不及，看了看电话的联系人，没有打错啊。

    “黄彩虹呢？”

    “她不方便。”

    “她怎么了？”

    “她在给小明换纸尿裤。”

    “哦……”

    周北明手按在胸口，深换了一口气。

    他这几天，一直睡眠不好，夜里没来由做噩梦，白天一闲下来就心神不宁。他打电话给妈妈，妈妈说她身体挺好，家里也好；他打电话给哥哥，哥哥说公司挺好，销售也不错。

    思来想去，多少弄明白，自己大概是牵挂……小明吧。好多次想给黄彩虹打电话，又总有师出无名之感。黄彩虹上次说，月子里的孩子每天睡20小时，很好带，而且，黄疸已消。

    好不容易忍到生意谈妥，回到上海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黄彩虹打电话。理由他已经想好：阿文快要期满走了，他未必月底抽得出时间，不如趁今晚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

    唯一的意外就是接电话的人是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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