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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在8点左右的时间里，两个戴着小丑面具的人走了进来，看他们戴面具的样子是两个男的。

    因为他们都穿着男人的服装，而且两个人的个子都在1米80公分左右，但是都很瘦，我觉得他们是一男一女……

    “你肯定是一男一女吗？”十六乙禁不住插话问。

    唐卡立即点点头：“肯定是，因为我看见了女的伸出的手，细长白晰；虽然他们都戴着小丑男性的面具，但是女的露出脖子的皮肤，还是比较细嫩和光滑的。”

    他们没说几句话，因为我当时再给另一桌客人上酒，也没有听清楚；但是他们之前肯定是互相认识的。

    等我回到吧台里，只听那个男的骂了一句特别难听的话，然后他们俩就从衣服兜里各自陶出迷你型的喷雾器，是握在手里看不见的那种……

    两个人同时向被害人的脸上喷去，瞬间男的面容就变成红色了，女的就变成绿色的了。

    我当时以为就是一种年轻人玩的一种恶作剧呢……几秒钟，被喷的一男一女瞬间倒在了吧台的地板上。

    我立即跑出吧台，到俩人身边仔细一看，一男一女已经翻白眼了，浑身都好像聚集到一起了……等我探他们鼻息时，两个人都已经沒了呼吸。

    我又用手去探他们脖子上的大动脉，已经不跳动了，我才打电话通知老板，他让我马上报警，然后，徐队长就带着人来了。

    唐卡讲完了，挨着二货和卡卡坐在了长沙发上……

    徐多多说：“根据唐先生刚才的讲述，我感觉是毒气沙林，但是也说不定是河豚鱼的毒素……”

    十六乙：“我们还是要等法医的鉴定结果出来，现在当务之急的是，要先确认这两个被害人究竟是谁？”

    徐多多立即拨通了黄法医的电话，让她先洗干净两个受害人的脸，拍完照片发给他。

    黄法医竟然说，他们回来就开始清理两个死者的面部，可是犯罪嫌疑人喷在受害人脸上的是油漆，油漆用清水是洗不掉的，现在男法医已经去找洗甲水和橙皮了。

    徐多多又问她，需要多久才能清理干净他们脸上的油漆，要想一点儿痕迹都不留在死者的脸上，最少需要两三个小时。

    这时，卡卡突然说：“用汽车里的汽油也能清理掉他们脸上的油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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