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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谁也没听懂，只有十六乙听懂了，他又问：“你是不是叫刘小华？”

    刘小华惊讶地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叫刘小华呢？你认识我吗？”

    十六乙指着卡尔对他说：“是那只猫说的，你叫刘小华。”

    刘小华惊讶地问：“你懂猫语？”

    十六乙点点头。

    刘小华：“大哥，求你跟那只猫说说，别踹我了，你们要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

    十六乙：“刘小华，他能听懂你说话，说说吧，你们为什么要杀黄焖鸡饭店的两个女服务员？”

    刘小华突然反问：“你们也把李世界抓了吗？”

    齐队长：“抓了，卡尔把他的裤子都挠开花了。”

    刘小华：“啊……太可怕了！”

    齐队长向前走了两步，把平板电脑关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了。

    助理小安：“刘小华，你的年龄？”

    刘小华：“24岁。”

    十六乙：“再说一遍你的地址。”

    刘小华：“……”

    齐队长：“讲述一遍你们的作案经过。”

    刘小华开始讲作案的经过：原来他和李世界是初高中大学的同学，上大学时，李世界就睡在他的上铺。

    因为家里穷，刘小华上学比较晚，他比李世界大两岁，他们都考的是普通的师范学院，毕业后，都被分配到了农村的初中任教。

    他们都没有去，这几年他靠打零工生活；李世界也找不到自己喜欢的工作，只好什么也不干，还吸上毒了，并且到处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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