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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乙：“怎么说呢？”

    女房东：“因为我看他们好像是很要好的样子。”

    关队长：“但是，凡事都不能光看表面，是不是啊？”

    女房东：“或许是吧！”

    十六乙：“那么，17号和19号，有没有人来找过唐糖先生呢……或者说在这之前有没有人来过……唐糖先生有哪些不正常的举动吗？”

    女房东：“那我就不知道了，不正常的举动的话呢……他那天戴着口罩，我记得他好像从来不戴口罩的，他的那个女朋友好像也来过这里一两次。”

    关队长：“你知道是什么时间吗？”

    女房东：“17号吧，好像，我也记不太清了，也可能是记错了。”

    女房东抬起头向他们眨了眨眼睛。

    关队长：“好的，太谢谢您了！”

    女房东：“没事，请你们尽快破案吧……我还要把房子租出去呢！”

    十六乙：“那打挠你了，我们走了！”

    关队长和十六乙带着一猫一鸟离开了公寓，关队长点燃了一支烟，那种无形的压力还是无法释怀。

    “我在想你刚才说的一句话。”十六乙看着关队长。

    “哪句话？”

    “凡事不能光看表面。”

    “怎么？你有想法？”关队长说着吸了一口烟。

    “昨天我们分开之后，我给我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哪个朋友？”

    “犯罪心理学教授，就是白毛啊，我不正修他的课呢吗……”

    “你和他说什么了？”

    “这件案子的事。”

    “他说什么了？”

    “他说这个案件我们只看到了事情的表面。”

    “哦？”关队长扔掉手中的烟头，接着又点燃了一支。

    “他说，这种杀人手法要完成其实很简单。”十六乙也点燃一支烟说，但是他没有吸这支烟，只是用手拿着。

    “宾馆那边也许有同谋！”关队长怔了一下说。

    “是这样吗？可是宾馆那边，还是毫无动机和破绽。”十六乙还拿着正在燃烧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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