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不行,我得找墨衣墨裳出来问问。”沈流萤急急说着,一边扒拉开长情的衣裳就要亲吻他的心口。 而就在沈流萤将将把长情的衣裳扒开时,马车外边的秋容忽然道:“爷,有夜啸。” 长情不做声,而是对沈流萤道:“萤儿,我先送你回府。” “你要去哪儿?”沈流萤拧眉,“我跟你一起去。” “情花巷醉吟楼,那般地方,萤儿还是莫去了。”那不是他的萤儿当去的地方。 沈流萤眉心拧得更紧了些,她没有怀疑长情,而是问道:“有紧要事情?” 不当无理取闹的时候,沈流萤从不会无理取闹。 “无忧许是到了。”长情道。 沈流萤默了默,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微微点了头,“我和你一起去,你要是不想我听你们说事,届时我到旁屋去等着就行。” 这个呆货方才才发生了那样莫名的情况,她不想离他太远。 “没什么是萤儿听不得的。” “秋容,去情花巷。”沈流萤将声音扬了扬,替长情对秋容道。 “是,夫人。”秋容调转马头,朝情花巷方向而去。 沈流萤的唇终是贴到了长情心口上。 * 情花巷,醉吟楼。 换成另一副面孔的官无忧此时坐在醉吟楼三楼的雅间里,手里掂着一只白玉酒壶。 他在喝酒。 他似乎只要稍有暇时便喝酒,一杯接一杯,一壶接一壶,却从来不醉。 那被他从路上拎起的女子就扔在他的脚边,身上止了血,却还是那夜所穿的衣裳,脏污不堪,沉睡不醒。 官无忧却只是在喝酒,仿佛当脚边的这个受伤的女子不存在似的。 可若真是当她不存在,他却又为何将她拎上马车,为何帮她止了血,又为何将她从马车上拎下来带到这醉吟楼上来? 他自己都不知为何。 “唔……”从官无忧将她从路上拎起直到前一瞬都像死人一般丁点声音都没有发出过的女子,此时发出了极轻极轻的呻吟声。 虽轻,官无忧却已听得清楚。 ------题外话------ 这章信息量有点大哟呵呵呵~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