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 沈流萤又是对长情的唇啃啊啃。 既是棘手的事情,她便更要和这个呆货在一起,不管面对任何事情,她都要在他身侧。 * 此时此刻,由北溪郡来京的官道上,一辆华丽的马车在夜色中飞驰。 马上无人,驾辕上也无人,马车里的人,竟就任着马儿这么跑。 马车中人,乃官无忧。 他正翘着腿斜倚在马车里一只软枕上,手里掂着一只白玉酒壶,嘴正对着壶嘴,咂咂品着壶中美酒,一边笑吟吟地叹道:“主上这是真打算和天枢宫杠上了,啧啧,八十一座楼随时待命,这是完全不给人活路啊。” “届时不知血会流成什么样的美景呢?”官无忧总是笑着,以致他细长的眼角笑纹深深。 血流成河在他嘴里,不像是人命,而像是一画,美得能让他心醉的画。 他仰起头,将壶中酒一股脑儿往喉间倒,赞道:“好酒,好酒!” 他似是醉了,又似还清醒着。 可他如今活在这世上,醉如何,醒又如何,终不过是一场再无期盼的梦。 突然,奔跑中的马嘶喊一声,前蹄高高扬起,而后竟是停了下来。 官无忧却是连车帘都未掀,只是懒洋洋道:“驹儿啊,停下来做什么,接着跑。” 马不走,只是在原地踢踏着马蹄。 过了好一会儿,官无忧才伸出手,将车帘掀开,“莫不成你是想要我抽你几鞭子才肯走?” 车帘掀开,官无忧才知道马儿为何停下。 因为道路上倒着一个人,倒在血泊里。 而这拉车的马似是通人性,无人拉缰却自己停了下来。 官无忧总是笑着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缝儿,然后将车帘垂下,道:“继续走,你若不走,你就和他一样倒在这儿。” 马儿立刻扬蹄往前跑。 眼见马儿的前蹄就要在血泊里的人身上重重踩下。 只见地上有黑影一闪,车帘轻动。 当马蹄重重落到地上时,血泊里躺着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又怎么可能在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这个倒在血泊里的人不是消失,而是换了个地方躺着。 躺在马车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