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8、一剑穿喉!-《妖精相公太磨人》
第(1/3)页
男子的速度快得何其可怕,方才所有人都已见识过,那是让人连看都看不清的速度,又怎么可能有人接得住他的剑!
可偏偏,他的剑就是被人接住了,而且还是个才被他视作废物的女人沈流萤!
沈流萤徒手抓住蓝衣男子的剑,锋利的剑刃割破她的掌心,鲜血直流。===
却见她冷冷抬眸,将字咬得清晰,道:“天枢宫,是么?”
也就在沈流萤抬眸的一瞬间,蓝衣男子竟是有一种见到了炼狱修罗般的感觉!
“小萤!”沈望舒看着从自己身后伸过手来徒手抓住男子手中长剑的沈流萤,看着她一直往下滴着血的手,惊骇不已,一时间竟是心疼得什么都不顾了,而是着急道,“快让三哥看看你的手!”
却见沈流萤朝惊骇慌乱的沈望舒轻轻一笑,巧笑倩兮,像是寻日里与他撒娇似的道一声,“三哥别担心,小萤没事的。”
沈流萤与沈望舒说话之时,柔荑般的纤手非但没有松开蓝衣男子的剑,相反,她将他的剑抓得更紧,让男子根本没有办法将剑收回。
并非男子不想收剑,而是沈流萤那看起来瘦弱无力的手仿佛坚硬的老桐木似的,将他的剑咬得极紧,仿佛入木数寸!
不仅如此,男子甚至觉得自己手中握着的剑柄好似被烈焰灼伤着一般,这股灼烫感从剑身上传来,从沈流萤的掌心中传来,滚烫得近乎能将他的掌心烧为灰烬,竟是迫使他不得不将剑柄松开,舍了自己的剑!
“剑如剑客性命,你就这般舍了你的剑,看来你是打算将你的命送给我了。”沈流萤抓着剑刃,轻轻冷笑,眼神比男子方才看他们的眼神更为轻蔑,语气亦比他更为鄙夷,只见她边说边将她手中抓着的利刃……折了个弯!
就像折一根细木枝一般,轻而易举!甚或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可明明,这柄长剑柔韧无比,锋利无比,更乃精铁打造!不说习武男子不可能将其折弯,更不可能在徒手的情况下!
但沈流萤却真真是徒手将其锋利的剑刃轻易地折了个弯!
不!不止是一个弯,而是好几个弯!竟是将原本尽是寒芒的利剑折成了一件废物!
沈流萤话音落时,她手中已经被她折废了的长剑被她如扔垃圾一般朝男子掠开身的方向扔去。
只听废剑“当啷”一声落地,被折曲成一个奇怪形状的剑已经失去了杀人的锋芒,可却能让这院子里不速之客的心突突直跳,不禁手中的剑握得更紧。
二师叔的剑……竟然被一个女人给轻易地废了!
二师叔的剑,可是整个天枢宫最锋利也最快的!
惊骇不已的沈望舒则是赶紧抓过沈流萤满是血的双手,心疼不已,“我的小萤受伤了,是三哥无能,让小萤受伤了……”
其实沈流萤在为沈望舒接这一剑的时候,心很慌。
不是慌她保护不了沈望舒,而是担心沈望舒会怀疑她,怀疑她不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小妹,而是一个占用了他们小妹身体的异世之魂。
而如今的她,再也没有抹除记忆之力了。
可这会儿的沈望舒,面上却不见丝毫怀疑之色,他的面上眸中,除了紧张,便是心疼。
“小伤而已,不碍事的。”沈流萤看着担心不已的沈望舒,笑得像个小姑娘,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旁边仍有危险似的,只是撒娇似的抱抱沈望舒,“只要三哥没事,小萤就不会觉得疼。”
就在这时,只见围着他们的八名执剑男子忽然开始走动起来,像是在布阵一般,交互走动着。
沈流萤则看也不看他们一眼,只是抓着沈望舒的手腕,拉着他往沈澜清的方向走,走到意识模糊的沈澜清面前,只见她蹲下身,而后将满是血的双手毫不犹豫地贴到沈澜清的脸上!
“流萤你这是——”蹲在地上扶着沈澜清的越温婉紧张又惊诧,然,她的疑惑还没能问完,便见着沈流萤将双手掌心朝沈澜清脸颊上啪啪直拍,一边拍一边飞快地小声道,“行了二哥,别躺着了,你这早都不是寻常人了,血流够了就赶紧起来保护三哥二嫂还有小若源,赶紧起起起!”
沈流萤的语速快得只有沈澜清一人听得清。
就在她说完最后一个“起”字的时候,本是失血过多看着就已经没了多少气力的沈澜清竟忽地跳了起来,虽然浑身是伤与血,可他那满是精神气的眼睛看得出此刻的他又是那个精神抖擞的沈澜清,就好像身上的没有受过丁点伤似的!
抑或说,他身上的伤,就在方才沈流萤拍着他脸颊与他说话之时……痊愈了!
沈澜清跳起来的一瞬间,沈望舒等人惊喜不已!
尤其是越温婉,竟激动得一把抱住了他!
“沈澜清你没死真是太好了!”
“会不会说话啊你!?”沈澜清骂道,“我当然没死!但我现在就要被你勒死了!”
这婆娘不知道她的力气大得可以将他浑身骨头给勒断吗!
“我这是高兴嘛!”越温婉赶紧松了沈澜清。
“大坏坏大坏坏!药药也以为你快死了!”小若源一把抱上了沈澜清的大腿。
沈澜清一脸抽抽,“你们不是在盼着我好,而是在盼着我死吧。”
沈澜清说完,抬手来揉揉沈望舒的脑袋,笑眯眯道:“我的小望舒没事儿吧?”
“三哥……”沈澜清温暖的掌心让沈望舒声音轻颤,因为后怕,以及当前他们的安危情况,“我很好,我没事,只是……”
沈望舒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便被蓝衣男子冷声打断,“原来是我低估了你,看来天阙山与西南之谷的封印被破除,不仅仅是因为莫长情,也因为你。”
蓝衣男子的话自然是对沈流萤说的。
他此时此刻就在看着沈流萤,面上既没有长剑被折的气愤与不甘,亦没有紧张与慌乱,他有的只是冰寒与冷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