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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主任，同喜同喜，这年头，生意也不好做，就算现在我们公司中标，太多我们是给不起的。”张凡明天他想要什么，那就是好处费。

    国字脸伸出五根手指，但是张凡摇摇头，只竖起一根手指，国字脸站起来，怒不可言，张凡也站起来要回去。

    “好就这样！”一下子亏了四百万，但是总没有一点都好吧，“陈主任，您辛苦了，等款项进来，天会掉东西我，您放心，我们专业，很干净。”张凡大笑走了出去。

    下午两点，航空公司宣布天语传媒中标，而等待的记者似乎有点没有料到，但是现在这里已经没有热闹可以看了，双方签订合同，而这事情才算解决。

    小美拿到合同之后，那高兴的直接在张凡脸上乱亲着，张凡却高兴不起来，这样的官方单子，不管你有没有中标，投入太大了，有些人胆子就是那么大，总要要点好处费，张凡之前在国企就知道了，这样的小领导，主管招标，随便招一下就赚了上百万了，要不然光凭那点工资，怎么能买得起车，包养得起小三。

    “小美，你说，苏总会不会杀了我？”张凡一直心里不安，小美拿着计算器在计算自己的提成呢，而根本不听张凡在说什么。

    张凡也懒得理她了，自己是总监，还是自己答应的，而小美只是按照销售额来拿提成，她的提成是固定的，跟花费多少没有关系，这一单四千万，本来标书是三千四百五十万的，后面直接暗箱操作修改成三千九八五十万，居然还是中标了，那国字脸的能力真大。

    回到公司，在别人无比羡慕之中，小美是回到自己位置上面了，她跟几个好同事说好请客的，这一次赚得肯定不是她，但是她的收入是少不了的，下个月，将近四十万的收入，那可是一笔巨款啊。

    张凡走进了苏惋惜的办公室，而苏惋惜笑眯眯的转动手中的钢笔，她这个习惯跟妖女差不多，张凡坐下来然后嘘声的说道：“那个苏总，我答应了邓主任一百万的好处费。”

    “好嘛，反正你是总监是你负责的，现在我就跟你来算算这一单，我们天语传媒的利润与你的分成好吧，你的分成很好算，算四千万吧，在我们天语传媒四千万的单子，数一数二，你的提成是四百万，听上去蛮多的，好吧，我跟你做做算术题，先四百万，减去你那一百万，还有三百万，你们这一段时间的报销费用，也不多，小美那给了数据，五十万吧花得蛮少的，这钱也值得。”

    苏惋惜算到这里看着张凡，张凡手心都冒汗了。“现在还有两百五十万，这一笔钱还要减掉我们开始投入阶段的费用，也就是你的前任，花费了五百万搞定了全部关系，我算算，好像这一单下来，你还要倒欠我两百五十万。”

    “等等，苏总，前任不可能花那么多，我们这些天，包括请人，还要什么之类才五十万，五百万，你忽悠我的吧。”张凡是不相信的。

    “呵呵，你太天真了，一开始关系不明确，直接拿钱开路，各种领导，还请外国妞，喝高档酒，送礼，不然你以为会那么容易让我们中标呢，五百万，我当时也跟他说了，要是拿下了，这钱我认了，结果合同弄成那样，你也知道广告的利润，其中很大部分都是给了电视台，还有各种媒体，到我们手中就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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