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是怎样的人?” 老人喃喃着,眼中有追忆之色,似乎在死死压抑着某种浓烈的情绪,直至最后愈演愈烈,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 “他是一个很复杂的家伙,复杂到我们一度以为他有千面,就像每晚翻后宫的牌一样,他每早上也会通过翻牌来决定今的自己会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可以礼贤下士、知人善任,也可以刚愎自用、唯我独尊,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他复杂的让我们畏惧,也理所当然的是一位暴君。” “他是一个暴君,彻头彻尾的暴君!不受任何约束的暴君!” “无论他有多复杂,他那纯粹暴君的本质都自始如一!” “他挥手就敢将一位大祭司送上断头台让其以死谢罪,体内永远充斥着磅礴燃烧的野望,狂妄地要整座地都随他的心意运转,哪怕是超脱于世外的大祭司也不例外……” “他总这座帝国首先得是他的所有物,其次……才是属于所有帝国子民的。” 老人越越轻微,目光仿佛穿越了千古的岁月,回到了过去。 恍惚间。 他似乎回到帘年的观星楼,呆呆地望着跪伏在脚下的帝国。 而那个征服鳞国上下,逼迫彼时十一位大祭司跪地称臣的男人就站在他的身后,带着他点阅跪伏至率土之滨的王臣,那双温热有力的双手握紧了他孱弱的肩膀,轻笑着在他耳边出了那句困扰他一生的“诅咒”—— 奥德里奇,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