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八节 又纯又媚小狐狸精-《他从末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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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服的色调,图案和水粉画一样淡雅,长及脚面,后背上的鼔形结让穿着的人身形更为端正。在小街巷里碰到穿和服行走的女子,不用看脸,就觉得是丽人行,那是一种整体的氛围,端庄娴静,气质出群。
当然,和服也给人一种仪式感,不像寻常穿着,同样是一种华丽的姿态,和庙宇前的红亭子类似。寻常时日,有多少日本女性会穿上和服出行。云落在清澈的阳光下,欣赏着日本街头的美景,身边又有柔顺娇媚的美女陪伴,觉得很是惬意。
不过,云落即便在车站看到隐藏在简单,素淡色调里的家庭主妇,单独带着两个小孩出行,也会收拾得清爽得体,薄施淡妆。一个女人的姿态或多或少也说明了一个社会女性的地位,生活观。香初纯子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些,她从小就是养在深闺无人识的,没出过庄园。
日本女性婚后不工作,未婚在工作中很难升迁,似乎是没有社会地位。其实退居家庭之后,她们倒是一个家庭真正的核心。一个能有心情打扮自己的妈妈,至少说明她有爱美的闲情。掌握一家财政大权也让她们不用为了胭脂水粉,还要和赚钱的男人低眉顺眼。
云落听说日本男人的零花钱倒要在婚前谈妥,不能随意用,可见女管内之事,各国都有着相近的风俗。云落认为日本女人温柔顺从,总是站在男人身后,做为陪衬,但在接触日本本土的影视作品或书籍后,发现不尽如此。
因为美,可以共存很多事。
比如在东山景区,在清水寺的小巷中,别的国家被贬为低俗的花街柳巷可以和神圣庄严的寺庙仅隔一条街。艺伎更成为一种文化,要通过努力和才情才能成功。听说,这边还有条路叫花见小路,云落也许走过,也许错过。
香初纯子柔顺静美,没有说话,只是乖巧的挽着云落的胳膊,香肩趴着那只懒洋洋的红鼠糖糖,就是路人眼中最是清雅的风景。香初纯子是纯洁的,是天真的,是无邪的,是懵懂的,也是娇媚的,是风情的,是性感的,是妖女的。
如此这般的香初纯子,精通房事,又不谙世事,又纯又媚,是为极品。
花见小路,即见花小路,这个花既指樱花的花影,也指如花的女子吧。当被称为花的艺伎从这小路上走过,她们的婷婷身影让路人欣赏赞叹,是一种真正意义上对美的欣赏。和寺庙前的红亭子一样,美,即是一种华丽的存在。
云落和香初纯子从知恩寺出来,已经黄昏时分。看到三三两两的游人往靠山的方向走,云落也跟过去。前面有和服女子婀娜的背影,让人想到款款而行的花月美人。
看到和服才让云落有种置身异国的感觉,不是么,在西贡的街头看到奥代姑娘,在印尼的车中看到纱笼男子,在清迈的清晨看到布施的人前面站着袈裟少年,那不经意看一眼却永远定格在记忆中的画面,在当时当地,那是种邂逅相遇的惊奇和喜悦。
走着走着,云落的耳边传来吉他声,循声走过去,是一个依山傍着浅池塘的公园,街头艺人在池前表演。艺人在各国都有,云落对日本艺人的印象来自于浮世汇上的人物像,还有川端康成笔下游走四方的卖艺人。
当然,眼前这现代打扮,弹着吉他的艺人不属于此列。云落站着听了会正准备离开,旁边冒出个男士,指指东山,说了一串日语。他忽然一照面,云落倒是惊了一下,这位个子不高,清瘦的男士长得太像一位日本客户,确切说,年轻一点,像他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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